三十年藏书路 八百期《读者》情
蔺汉杰老师与他的部分《读者》收藏
“博采中外、荟萃精英、启迪思想、开阔眼界。本刊是综合性的文摘刊物,帮助大家多读书、读好书,是本刊的宗旨;想读者之想,急读者之所急,是本刊的愿望。”这是《读者》杂志在创刊号的封一页面写到的。走进西北师范大学蔺汉杰老师的家中,就好像走进一家小型图书馆,满屋书香,以书为伴,这是蔺汉杰老师的日常,也是他多年来的坚守。
蔺老师的藏书门类多、种类繁,其中,不乏很多重量级的“大部头”和存世稀少的孤本。但在这当中,大家最熟悉的就是《读者》杂志。也正是这一本杂志,开启了蔺老师的藏书之路。
1982年前后,正在读高中的蔺汉杰,第一次从同学那里借阅到了《读者文摘》这本杂志,印象非常深刻。1984年,蔺汉杰考取到了西北师范大学。在大学期间,蔺汉杰再一次读到了《读者文摘》,渐渐开始从借阅到订阅,这一订就坚持了数十年。从1993年开始,蔺汉杰萌生了收藏《读者》杂志的念头。
直到2010年,蔺汉杰发现,家中的《读者》杂志已经有上千本了。他突然意识到,只是这样每期订阅和单纯的收集,并没有真正发挥出杂志的作用,也没有意义。“首先,我非常喜欢看《读者》,这是一本可供随时翻阅,也可当工具书的杂志。再加之《读者》是兰州的一张文化名片,在兰州,收藏一套完整的《读者》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。”说干就干,蔺汉杰开始带着儿子一起把家中数十年的杂志进行整理、归纳,开启了系统性的收藏。
既然要收藏,只有订阅的这数十年并不完整。于是,蔺汉杰在工作之余穿梭在大街小巷和学校每年毕业季的跳蚤市场,搜寻着往期的《读者》杂志。“当时隍庙、文化宫有不少旧书摊,我就一家一家去问,去收集。还会带着儿子,骑着自行车去邻近的乡镇。当时儿子年纪才十多岁,就已经是我得力的小帮手了。有时,他会和我兵分两路,找到书以后在电话里念这一期杂志的日期和刊数,我在电话这头画正字。”这一收,就收了十几年。
原本抱着有就收的念头,没想到,还会有意外之喜。在收集的过程中,蔺汉杰也收藏到了《读者》杂志珍贵的创刊号。“我手中现在有好几本创刊号,其中一本收到的时候,还被小心翼翼地包着书皮,看得出来,这本书的原主人,也是非常爱惜这本书的。”
截至今年3月,《读者》杂志已经出版了804期。不仅如此,《读者》杂志还有大字版、乡村版、海外版、藏语版、读者欣赏等子刊,以及在特殊节点推出的特刊,蔺汉杰也都一一收藏起来。从1993年开始,蔺汉杰收藏《读者》的时间跨度有30年,《读者》杂志也走过了40个年头。可以说,《读者》陪伴了蔺汉杰的读书旅程,蔺汉杰也见证了《读者》杂志发展的历程。目前,他的《读者》杂志收藏已经达到了20余套共计1万5千余册。
“藏而不读,将书籍束之高阁,反而失去了藏书的意义。”在蔺汉杰的心中,藏书是为了更好地读书。“不动笔墨不读书,我看书的时候,一定要拿支笔,随时勾画圈点,做读书笔记或批注。”在阅读《读者》的时候,蔺汉杰还会归纳、总结。“每一期《读者》我都会认真阅读,时间久了,会有一些有趣的发现。比如,初期杂志的封底喜欢使用外国油画。在改版前,每期杂志都会刊发一首歌曲曲谱,看似是一首时下流行的歌曲,但是日积月累下来,就会发现音乐流行的发展历程。”
正如《读者》杂志创刊号写着的一样:启迪思想、开阔眼界,帮助大家多读书,读好书。《读者》杂志的收藏,让蔺汉杰走上了书籍收藏的道路。“我是从兴趣出发,热爱阅读,开始了《读者》杂志的收藏,这在收藏界来说,或许不是多么价格昂贵的藏品。但是,从文化的角度来说,却是无价的。”
2015年,蔺汉杰回到自己故乡的母校,为学校捐赠了一整套自己收藏的《读者》杂志。“我希望孩子们能够从小多读书,读好书,学好知识,成人成才。”这也是蔺汉杰为人师长一辈子,最愿意也最开心看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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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本创刊号
1981年,《读者文摘》杂志发行创刊号。在《读者》创刊号上,同时还刊登了有关《飞碟探索》杂志创刊号的内容。
“《飞碟探索》杂志是由甘肃人民出版社新创刊出版的我国第一本公开出版的,以探索和介绍当今世界之谜——飞碟(UFO)为主要内容的普及性双月刊。”这是《读者文摘》杂志创刊号中,对于《飞碟探索》杂志创刊消息的一段内容。
这本当时国内唯一的,后来在国际和国内都产生了重大影响的飞碟研究杂志,在兰州落了脚。这本杂志吸引了大批读者和粉丝关注,也有不少爱好者是杂志的藏家。2019年,创刊38年的《飞碟探索》杂志休刊。2020年复刊,2024年全新升级改版,旨在以全新的触感及视觉体验,开启对未知领域的无尽探索,让科学与每一颗好奇的心无限链接。
□周言文 文/图